文／李阳民
全面抗战开始后，红一师改编为八路军115师独立团，杨成武任团长。作为第一批开赴华北战场的部队，独立团参加了1937年9月的平型关战斗。杨成武率领独立团于9月25日在腰站地区，切断敌公路运输线，阻击曰军援兵，对超出自已数倍且装备精良的日军猛冲猛打，坚持到下午4时，圆满完成了打援任务。此役歼敌400多人，创造了抗日战争初期我军以少胜多的光辉战例。
1939年10月，日寇调集两万多重兵对晋察冀边区抗日根据地进行大规模“扫荡”。11月3日，时任晋察冀军区第一军分区司令员兼政委的杨成武指挥部队，在山西雁宿崖地区歼灭了由涞源县出动“扫荡”的过村宪吉大队500多人，生俘日军13人。恼羞成怒的日军中将阿部规秀亲自率领其精锐部队独立混成第2旅团所属约1500人急驰涞源，进行报复性“扫荡”。面对气势汹汹的来敌，杨成武决定采取先以少数兵力节节抗击，诱敌深入的战术，在黄土岭地区加以歼灭。11月7日下午，日寇被诱至峡谷。杨成武看时机已到，即令潜伏于各山头的我军部队全线出击，枪弹齐向曰军猛射。激战中，一团发现山梁一家独立小院的平坝前有一群穿黄呢大衣的日寇军官正用望远镜嘹望，杨成武即命令炮兵对其进行轰击。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日寇北线指挥、独立混成第2旅团长、号称“山地战专家”的“名将之花”阿部规秀中将被击毙。当时，杨成武只有25岁。八路军25岁“小将”击毙日寇52岁“老将”的消息一时风传。
1940年，李公仆先生（中国民主同盟早期领导人，1946年7月11日在云南昆明遭国民党特务开枪杀害）来到晋察冀抗日根据地考察。见到杨成武这位威震敌酋的年轻将领后，他连说：“好一个白袍小将！”的确，当时杨成武虽已任独立第一师师长兼晋察冀第一军分区司令员、政委，但其年龄不过26岁，在蓄有长长须髯的李公仆先生面前，自然是“小将”了。从那以后，“白袍小将”就成了杨成武的雅号，并逐渐广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