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加强农垦企业基层党的建设

作者:任宝才 来源:党史纵横 发布时间:2016-04-08 阅读量:0

若问战斗英雄黄继光出自哪支部队,回答为十五军;若问哪支部队在抗美援朝战争中浴血上甘岭扬威朝鲜战场,回答为十五军;和平时期又是哪支部队再堪大任改编为空降兵部队,回答还是十五军。这是一支有着光荣传统且百炼成钢的能战之师,她浴血荣光,战功卓著,曾先后被邓小平、彭德怀、刘亚楼3位元戎赋望点兵,不负厚望地屡建奇功,直至成为人民军队中的空降骄子。

邓小平拍板:让十五军上

1947年8月,当刘邓大军准备兵出太行向中原挺进时,原太行军区所辖十几支地方武装组成晋冀鲁豫野战军第九纵队,纵队司令员即为原太行军区司令员秦基伟。10天后,九纵跟随二野西下太行,南渡黄河,挺兵豫西。当时的九纵3个旅加起来不过21000人,步枪机枪加起来不到8000支,不少战士只能身背大刀,有的干脆徒手,全纵队仅有9门轻型火炮。回忆者说:“那时我们九纵可以说是穷得叮当响。充其量不过是给主力纵队打下手,跑龙套的二等纵队。当主力纵队在打了胜仗后送给我们几杆缴获下来的枪枝或几圈电话线时,纵队领导都高兴一番。”对此,秦基伟曾说:“我们不行就是不行嘛,从来不怕掉底子。不行咱就要拼命学,拼命干!”基于此,九纵奋发图强,在豫西的几场作战中,虽说仗都不大,可却打一仗胜一仗,不到一年,原来的二流纵队成了刘邓麾下的强师劲旅。1989年11月20日邓小平北京会见编写第二野战军战史的老同志时说道:“经过大别山斗争,二野受到削弱。只有秦基伟的九纵,你们那一坨,保持兴旺的士气。”

1948年10月,中原野战军调集4个纵队围攻中原重镇郑州,九纵由郑州北攻城。向来善谋的秦基伟分析,郑州已属孤城,守敌44军军长李振清非蒋嫡系,未必死守,极可能弃城突围,北过黄河铁桥,与距郑州近百公里的新乡之敌会合。于是,他预先陈兵3个团于郑州西北的薛岗、双桥、杜庄一线,枕戈以待。果不出秦基伟所料,面对中野4个纵队的合围,郑州守敌未战先却,一大清早便洞开北门,仓皇出逃。然而,出城仅跑了十来公里,即被九纵阻击部队堵个正着。随后,九纵主力掩杀过来,几小时后,聚歼全部逃敌。此战,九纵以微小伤亡,歼敌1.1万余众,俘敌9500多人,战利品堆积如山。从此,九纵的兵不再是一杆三八式、十几发子弹的寒酸样了,一多半人用上了美式卡宾枪。

淮海战役打到啃黄维兵团这块骨头时,由于装备精良的该敌在双堆集构筑起坚固的野战工事,攻击发起后的前20个小时,中野7个纵队纷纷受挫,九纵也一时锋钝于小张庄一线。为缩短在敌炮火下的攻击距离,九纵第二十七旅将最初的单兵掩体扩展为纵向连通的四道横向平行式堑壕线。3天后,部队凭借顽强的土工迫近作业,终于得以在敌阵地前沿抵近发起冲锋,最后拨掉了敌防御体系上的小张庄支点。

小张庄战斗像一把钥匙,捅开了国民党军淮海平原坚固防御的大锁。中野各纵队纷纷派人到九纵第二十七旅取经,现场学习“迫近作业”这一新战法。回去后,各纵队全都挖开,从四面八方向双堆集迫近,有的纵队直接挖到敌军的地堡前。在仅8平方公里的战场上,仅九纵就挖了总长50多公里的堑壕和交通沟。后来被俘的黄维兵团第十八军军长杨伯涛一口咬定他的部队不是被打垮的,而是被中野的铁锹镐头挖垮的。九纵“迫近作业”这一创造,走活了淮海战役的大棋。邓小平在总前委作战会议上表扬说:“九纵有创造性嘛!大家都要向九纵学习,多动脑子,坚决歼灭黄维兵团。”后来,在中野、华野共7个纵队会攻双堆集时,又是九纵的第二十六旅最先攻入小马庄内的黄维兵团指挥部。

淮海战役后,九纵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十五军,并成为渡江先遣军。1949年4月21日夜,第十五军第一梯队在安徽望江县长江北岸,仅用50分钟便突破长江天险,3日后转入对国民党军的大纵深战略追击。这支骁勇之师由皖入赣,长驱1500公里,一直打到福建南平。就在兵压福州,准备探囊取物之时,根据中央军委命令,第十五军兵锋西转,在横扫两广后,进入大西南,于川、滇、黔、康交界地区,剿灭国民党军残部及惯匪11万人。

1950年10月下旬,为组建抗美援朝第二批志愿军,中央军委决定从西南军区征调3个军入朝参战。时任中央西南局书记和西南军区政委的邓小平主持召开西南局紧急会议,传达军委指示。在一片求战声中,第十五军军长秦基伟的理由底气十足:“第一,我们十五军已经基本肃清川、滇、黔、康交界地区的50人以上的大小股匪,部队士气高涨;第二,本军没有兼负建设地方政权和地方武装的任务,完全是野战军构成,机动性强,说走即走,说打即打;第三,全军所属5个师基本满员,不需要临时补入。”然而,因为西南军区刚刚内定第十五军改为西南公安军,秦基伟为公安军司令员,所以当天的会议未做决定。散会后,心有不甘的秦基伟找到第三兵团政委谢富治,请其在次日的会上为自己帮帮腔。第二天会议继续讨论时,谢富治为十五军说话了:“我看老秦的意见有道理,十五军没有地方政权建设任务,可以考虑去朝鲜。”他这一带头,几位军区副职领导也表示同意。就这样,主持会议的邓小平终于拍板:“好,十五军上!”

彭德怀:把你们十五军拉上去

1951年3月初,奉命兵发朝鲜的第十五军赶到朝鲜北部的武库里地区集结。同年4月22日,该军在第五次战役中初战菲律宾营,再战美第三师,于涟川附近撕开美军“堪萨斯防线”,继而又与美第二师交手,于大水洞地区痛击美第二师第三十八团大部,俘敌300余人。第五次战役后期,由于我军对美军突袭式反扑估计不足,以至部队回撤的组织计划不够周密,造成全线多处出现空当,致使敌军乘隙而入。为紧急补救,彭德怀严令回撤中的志愿军第六十三军、第六十四军、第二十六军、第二十军和第十五军及人民军第二、第三、第五军团于临津江南岸展开防御。命令下达后,彭德怀放心不下,亲自与第十五军军长秦基伟通电话,叮嘱第十五军迅速抢占芝浦里下面的角屹峰、朴达峰一线阻击要点,克服一切困难,坚决阻敌北进,无论如何都要坚守7到10天。

此时,因连日苦战,十五军不但减员过半,粮弹告罄,且前卫师四十四师和后卫师二十九分别在120公里和30公里开外,但军长秦基伟还是咬紧牙关向彭德怀保证:“请彭总放心。我们十五军坚决采取一切措施,至少顶住10天!”就这样,第十五军收拢部队殊死血战10昼夜,最后以伤亡1200人的代价,毙伤敌5000多人,击落敌机4架,不仅出色地完成了阻击任务,粉碎了敌人北出铁原、金化,断我军东线退路的企图,而且打出了被后来战史学家啧啧称奇的步兵防御战例――角屹峰阻击战,涌现出以特等功臣、一级战斗英雄柴云振为首的英雄群体。战斗刚一结束,彭德怀便发来电报:“秦基伟:你们是光荣的部队。十五军,我十分感谢你们!”

1951年9、10月间,敌我双方开始了打打谈谈的政治、军事、外交斗争交织展开的漫长过程。到了11月,战线变得相对稳定,双方平静地对峙于三八线。然而,前沿部队能否在阵地防御战中寸土不失,有效地将敌人的攻势遏制在三八线以南,还不能说十分确定。对此,彭德怀于1952年3月在桧仓召开志愿军作战会议做出一项重要决定:把准备作为志愿军战略预备队的第十五军拉上去,接替第二十六军在五圣山、斗流峰、西方山一线的防御。

此时,第十五军已在谷山地区休整了近9个月。休整其间,该军先后补充了8000名老兵和近9000名新兵,不但大批伤病员康复归队,而且武器装备全部更换为苏式配置,军威重振,跃跃欲试。彭德怀决心将这只猛虎摆到朝鲜中部战线大防御的要冲上去。会议结束后,彭德怀将秦基伟留下,将其带到作战挂图前说:“五圣山是朝鲜中部的门户,失掉五圣山,我们将后退200公里无险可守。这次我把你们十五军拉上去,你要记住,谁丢了五圣山,谁就要对抗美援朝的历史负责。”秦基伟坚定地表示:“请彭总放心,五圣山这个门户,我们军守定了!”

五圣山位于三八线以北约30公里处,海拨1061米,坡崖陡立,为朝鲜中部绝对制高点。其南延,有5个海拨在448米以上的高地,如揸开的5指。其中的597.9高地和537.7高地,便是这5个“手指”中的中指和无名指,这就是日后敌我反复争夺的上甘岭。这两个高地屏护着五圣山主峰,上甘岭若失,则五圣山危殆。

4月20日,经过4天急行军,第十五军准时赶到五圣山防线,接替了东起五圣山,西至西方山,正面约30公里、纵深约21公里的原第二十六军的防务。秦基伟将第四十五师和第四十四师分别部署在五圣山和西方山严阵固守,留第二十九师为军预备队。从4月底接防到10月初上甘岭战役打响的半年间,第十五军边打边构筑坑道,在以冷枪冷炮毙伤敌千余人的同时,在一、二线阵地上共构筑了300多条战防兼能、屯粮储弹的坑道,总长近9000米;掘开式堑壕,交通沟5万米;设置了4道反坦克壕和5000多米长的雷区。当一个祖国慰问团在阵地上看到那一堆堆磨得跟小锅铲式的铁锹、鸭嘴式的镐头、几千根寸把长的钢钎时,团员们百感交集,热泪盈眶。

10月上旬,美军为摆脱战场上的被动局面,改善防御态势,夺取志愿军中部战线的前沿阵地,以谋求停战谈判中的有利地位,着手实施“摊牌作战”计划。14日拂晓,敌以超强火力向我五圣山各阵地进行火力疾袭,两小时间便倾泻了30万枚炸弹和炮弹,其中5万枚落在上甘岭两个高地上。一时间,我军阵地地动山摇,火光冲天。随后,敌以7个营的兵力在300多门大炮、30多辆坦克和40架飞机的掩护下,对我仅3.7平方公里的两座山头发起猛烈冲击。防守两个高地的四十五师一三五团一连和九连,依托坑道和野战工事顽强战斗,先后击退敌30余次冲击,战至下午1时,因弹药耗尽,伤亡惨重,地表阵地最终失守,被迫转入坑道作战。当晚,四十五师趁敌立足未稳,又组织4个连发起反击,恢复了地表阵地。从此,上甘岭战斗开始向敌我攻防交替转换的战役规模发展。在前5日的激战中,四十五师共向两个高地投入了3个团共21个步兵连,歼敌4000余人,自损3000人。后来的战斗越打越残酷。敌人在占领全部地表阵地后,对四十五师退入坑道的部队以轰炸、熏烧、爆破、放毒、堵塞、断水等手段进行扼杀。在坚守坑道成为战斗关键的时刻,四十五师各部队开展了“一人舍命,十人难当”的硬骨头活动。为变被动为主动,军首长组织20多个坑道分队对敌实施夜摸偷袭150余次,歼敌2000余人。坚守一号坑道的四十五师一三四团八连仅3天时间便以冷枪狙击歼敌115名。

10月30日,经过充分准备,在我炮兵的炮火支援下,坑道内外部队密切配合,一举夺回地表阵地。此后,又击退敌人的连续反扑,至11月25日战役胜利结束。此役,敌方共投入兵力6万余人、火炮300余门、坦克170余辆,出动飞机3000余架次,共发射炮弹190万枚,投掷炸弹5000余枚,致上甘岭两个高地的土石层被炸松近两米,可谓火犁盈尺。而我方先后投入的兵力也达4万余人,发射炮弹40余万发,亦属空前。这场敌我双方均投入几个师的争夺战,持续时间之长,火力之猛烈,战斗之残酷,为世界战争史所罕见。战至最惨烈阶段时,作战室人员接到伤亡报告声泪俱下,秦基伟说道:“我们十五军的人流血不流泪,伤亡再大也要打下去。国内像十五军这样的部队多得是,可上甘岭只有一个。”在一次反击作战中,我攻击部队突遭敌一火力点的压制,接连3次组织爆破未果。这时,四十五师一三五团二营通信员黄继光挺身而出,在投掷出的手榴弹未能炸毁敌火力点后,毅然纵身扑向敌火力点,用胸膛堵住敌机枪射口,保证了我攻击部队夺回阵地。

当第十五军官兵前仆后继血战上甘岭之时,毛泽东在以中央军委名义于11月7日发给志司的电报中写道:

6日电悉,你们加强十五军作战地区之决心的部署是正确的。此次五圣山作战已发展为战役规模,并已取得巨大胜利,望你们鼓励该军,坚决作战,为争取全面胜利奋斗。

上甘岭一战,第十五军创造了人民军队历史上最著名的大规模长期阵地防御战的光辉范例,充实与丰富了我军的战略战役学。刘伯承元帅后来对深造于南京军事学院的第四十五师师长崔建功说:“你们上甘岭打得好,就是没有教条主义。同是一本书,庞涓是教条主义,孙膑就不是;马谡是教条主义,孔明就不是。”在上世纪60年代初的一次中央军委会议上,时任国防部长林彪说:未来的防御战,要像十五军在上甘岭那样,与敌人打成肉磨子。直到打得敌人撑不住了,问题也就解决了。

刘亚楼:你们十五军被确定改编为空降军

上甘岭战役结束了,走下战场的第十五军可谓遍体伤痕。以第四十五师为例,全师27个步兵连有16个连两次打光重建,连队干部伤亡达65%以上,排级干部伤亡89%,班长、副班长伤亡达100%。尤其是第一三四团八连四班,先后4次补充兵员,伤亡6任班长。全师307挺机枪,打坏了257挺;1717支冲锋枪,只剩下350支尚可使用。该师从太行山组建旅团,到上甘岭战役打响前的5年间,共伤7952人,亡2161人。而上甘岭一役,全师伤亡便达5681人,其中阵亡人数超过以往5年的总和,达2849人。

鏖战上甘岭,第十五军涌现出以集体特等功连――第一三四团八连为代表的英雄集体200多个;以特等功、特级英雄黄继光为代表的模范和功臣达12347名。朝鲜停战后,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授予以彭德怀为首的12名志愿军官兵“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英雄”称号和金星勋章,其中第十五军官兵占了3人:黄继光、邱少云、孙占元;列入《中国大百科全书?军事卷》“抗美援朝英雄模范人物”条目的志愿军官兵19人,其中有第十五军4人:黄继光、邱少云、孙占元、牛保才。

1953年5月,在第十五军完成了朝鲜东海岸防御体系的构建后,中央军委任命秦基伟为云南省军区副司令员,李成芳接任军长。秦基伟当月离职回国途经我国东北时,被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院长陈赓留住,为哈军工师生和东北党政军干部作了十几天报告,场场掌声如潮。

当年6月16日上午,毛泽东在中南海菊香书屋接见秦基伟。毛泽东指着秦基伟对刘少奇、周恩来介绍说:“他就是十五军军长秦基伟,在太行山当过司令。现在又是上甘岭的英雄。”刘少奇握住秦基伟的手说:“上甘岭开创了一个世界纪录!”周恩来也握住秦基伟的手说:“你们打得很艰苦,很顽强,打得很出色。上甘岭战役,是朝鲜战争中又一次重要战役,是军事史上的奇观。”

1953年6月第十五军班师归国,驻扎中南,隶属武汉军区。那时,在该军刚刚建起的几个营区里,经常挤满来自各大报社和电台的记者。地方单位和群众团体通过各种途径,将功臣模范们从营区、从家乡、从在读的军事院校,从养伤的医院和疗养院请出来,有的英模甚至在火车上被人半路拦下,径直拉到礼堂作报告。1956年摄制完成的新中国第一部以抗美援朝战争为题材的国产故事影片《上甘岭》,便是对第十五军鏖战上甘岭的艺术再现。影片摄制刚一结束,摄制组便带着样片到南京总高级步校放映,向正在那里学习深造的第十五军参加过上甘岭战役的营团级学员征求意见。当影片将经历过那场血战的学员们带回到当年的战地场景中去时,不少学员看不下去了。他们泪如泉涌地说,我们的多少好战友在那场战役中为国捐躯,他们若活着,今天会与我们一起在这里学习。

1960年初,第十五军四十五师奉命开赴首都北京,参加了中国革命军事博物馆、京西宾馆、总后军需装备技术研究院、国防科工委大楼和解放军总医院等在京军队重点工程建设。1961年,中央军委决定组建空降兵部队,提出要拿一个建制军整体改编。总参谋部遴选出3支部队,交由国防部副部长、空军司令员刘亚楼上将从中挑选。总参遴选出的这3支部队均有着光荣战史,其中一支还是原四野的,曾任四野参谋长的刘亚楼对其十分熟悉。然而,经过反复比较,刘亚楼最终还是选定了上甘岭一战威名远扬的第十五军。这年秋天,刘亚楼亲自赶到武汉曹家花园武汉军区招待所,当面向时任第十五军军长的赵兰田和政委廖冠贤布置改建工作。刘亚楼对两人说:“虽然改为空降军,但你们十五军还叫十五军,正式的番号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空降兵第十五军。”

改编为空降军的命令在第十五军逐级下达后,从军机关到各班排,官兵们为之一振。大家开心地说:“这次咱十五军可真的要从天而降了!”还有的说:“咱们要成神兵了,只有神兵才能天降!”更有人说:“咱们军原本就是支虎,这回可真的要添翼了!”

改编后的第十五军统一改着了空军制服,从武器装备到有关条令制度,再到编制设置也相应调整,编入相关航空兵部队,可以说是空军中的陆军,陆军中的天兵。部队的机动方式发生了革命性变化,原来的摩托化和机械化行军,变为登机升空后的空中机动和向地面战场的伞降和机降。训练大纲军内独有,大量新术语新科目走进练兵场。开始是步兵学习伞降,炮兵学习机降,后来发展为整炮整车依巨伞投落。从无到有,从初建到再以新的面貌成军,全军上下边摸索边总结,经过由空中到陆地的千锤百炼,该军展雄姿于天空,露虎威于大地。

1984年、1999年和2009年的3次国庆阅兵,威武严整的受阅部队中,都出现过代表空降兵第十五军的空降兵方阵。2007年8月,中央电视台在黄金时段播出的军旅题材电视连续剧《垂直打击》,便是对该军开展为谋打赢而砺兵训练的生动写照。2008年5月汶川大地震发生的第二天,驻鄂该军某部接到赴四川救灾的命令后,数千名官兵通过空中机动,陆续抵达成都,迅速投入抗险救灾战斗。5月14日上午10时许,由100多名伞兵组成的抢险突击队,乘坐一架运输机,准备空降茂县等重灾区。11时许,抢险突击队抵达茂县县城上空,因气象条件十分恶劣,100多名伞兵未能按计划全部空降。但为尽快掌握灾区情况,再经挑选的14名官兵,在空降兵研究所所长李振波带领下组成先遣队,于上午11时30分许,从5000米高空成功降落在海拔4000米的茂县县城,成为地震发生后首批空降灾区的解放军官兵。

走出太行山,打遍大半个中国,进而挥戈朝鲜战场,今朝在蓝天与陆地间英姿勃发的空降兵第十五军,已成为人民军队中的高技术兵种。